原来文龙三人刚刚在西便门儿的一家酒吧喝完酒,到处瞎遛跶,刚好路
妻子急忙慌乱地往下看了看,吁,还好,下面粗壮的只是塞进去了一个而已。
我们似乎达成了某种协定,我平时越疼她,她能接受的东西越多,我能体会到她的想法,她想让我高兴,自己也因为这些刺激的事情乐在其中,我知道平时大家眼中的乖乖女的外表下隐藏的那只骚母狗开始显现出来。
我本能地抗拒,但又渴望被他肯定──我想让他知道,我愿意,甚至,比我自己承认的还更愿意。
按她的话说是先在家里把我给搞累了,免得我有精力在外面到处使坏。
啊!不对,字打错了,是两趟才对,因为在搞完这次后,在她严令之下我们又干多了一次。